“哥哥,那你呢?”
“我去救你的暝弟弟。”晏不惜的手虚放在花子溪肩头,“凝贝还在你身上吧,想我了,就和我说话,有什么消息也及时向我汇报,我会听见的。”
“哥哥,我要去哪里能见到你?”花子溪想触碰他,却抓了空。
“你该长大了,子溪。”晏不惜说完这句话,突然腾空而起,飞出树林,消失不见。
“哥哥!”花子溪跪坐在地,手还在半空僵硬着,泪流满面。
“呵呵,哥哥?”另一侧的言倦衣冷冷嗤笑,“想不到你们还是兄弟,隐藏的够深啊。”
花子溪抹了把脸,起身走过去,双手放在剑端,开口,“不是亲兄弟。”
说完,手下使力,终于拔出了剑。
言倦衣活动了下僵硬的腿脚,一手按住流血的肩头,继续嗤笑,“然后呢,你们俩是从哪里来的?”
花子溪抬眼看言倦衣,两个人都狼狈不堪,心里承受了太多了悲伤,委屈,不甘,愤怒,甚至连眼神都极为相像。
花子溪没有开口回答,他不知道该拿言倦衣怎么办,他已经知道了他们太多的秘密,晏不惜的意思是让他治住他,何为治住他,把他关起来吗?
言倦衣趁花子溪愣神的工夫突然伸手抢过他手里的烈焰剑,紧握在手里,横在身前,“花子溪,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从来都是花钟言,就算你们是同一副身子,你们也不是同一个人,而我,要为了她,为了师父,报仇!”
说着,长剑向前伸直,直直刺向花子溪,花子溪没有躲避,剑直刺向他的左胸,穿透而出。
“唔。”花子溪轻退一步,口吐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