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倦衣也很清楚的捕捉到了这份欲念。
“想要吗?”言倦衣又凑近几分,鼻尖轻轻蹭着他的。
“言倦衣!”花子溪几乎咬牙切齿,“你把我当什么?”
言倦衣轻笑,“花子溪啊,一直是你。”
花子溪再也忍不住,只是上前一寸,就衔住了言倦衣的唇,又在双唇接触的一瞬间,又变回了本身的容貌,更加用力的在言倦衣的嘴里翻搅。
言倦衣没有拒绝,没有挣扎,任由花子溪带着他,再次回到那个总是会做的噩梦里。
只是,这一次,没有噩梦里那样痛了。
花子溪渴望了太久,压抑了太久,却也没有如第一次那般莽撞,早已在心里演练过千百次的场景,终于派上用场。
在如此猝不及防的情况下。
直到,言倦衣坐在桌子上,瘫软在花子溪怀里。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冰冷,黏腻。
花子溪抚着言倦衣的发丝,替他轻轻拨到一侧,露出干净优美的背,再捡起凳子上的衣服,亲手为他穿上。
“这个是什么?”衣服还没穿好,言倦衣右手向下,抚上花子溪的后腰下侧。
那里有一个火红的凤凰印记,和渺落额头上的一模一样。
花子溪为他穿衣的手顿住,两个人的汗水还未退,衣服还未穿上,他就迫不及待追问他了。
他究竟把自己当什么了。
花子溪嘲笑自己傻,他们不仅有一个糟糕的开始,也有一个弑师的仇恨,还有一个花钟言横亘在中间,事到如今,他们两个还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