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两个人都处于昏厥的状态,晏不惜拿出凝贝,跟花子溪传着话。
不消片刻,花子溪顶着他的容貌,出现在了晏不惜面前。
晏不惜自己也怔楞了一刹,看着自己的面容在自己眼前,好似有种不真实感。
“哥哥”花子溪和他一样,也不习惯他的容貌。
晏不惜心里一阵悲凉,他们虽然活着,却不能用自己真实的身份活着,躲躲藏藏,犹如过街老鼠。
“哥哥,出大事了。”花子溪正了神色,“天界的天帝死了。”
“什么?”晏不惜瞳孔放大,惊诧到失语。
他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天帝池舜决一死战,为池暝和花子溪扫除一切威胁和障碍,可是,他还没有做,池舜就死了?
那他千辛万苦夺了温酒元君的舍,又是何必?现在自己又没有办法入魔,只能等魂飞湮灭?
“天界的神官也死的死,伤的伤,据活下来的神官说,是原来的天帝崇凛下的手!”花子溪眉间升腾起怒意,“崇凛还没死!”
“崇凛?”
原来是这样,这么说,仇人还没死,自己这副身躯还是有用的。
“哥哥”花子溪还有话想说,可是到了嘴边又咽回去,言倦衣离开的事还是先不说了吧,不给哥哥添堵了。
晏不惜以为花子溪担心,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没事,放心。”
晏不惜从怀里拿出一张配方,交给花子溪,“这是渺落喝过的药的配方,他变成了鬼不鬼魔不魔的样子,这个东西你留着,如果可以,尝试着做一些,让那些鬼杀手喝了,也能更好的为我们做事。”
“哥哥”花子溪低声说,“我们不做那些了好不好?这么多年,我们没有成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