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晏不惜哥哥,一生都在保护他的两个弟弟。
“真的对不起,哥哥是为了我才去夺舍,他想帮我铲除所有威胁,他想让我坐上天帝之位,都是为了我,才会这样”
就把一切根源都推在自己身上吧,是自己害死了晏不惜。
“我知道了”花子溪站起身,声音平静下来,望着地上的崇凛,道,“那你为了他,杀了这个人。”
池暝擦把眼泪,也站起身,咽了咽口水,“嗯。”
明明刚刚和崇凛对打,完全没有犹豫和恐惧,现在看到无力反抗的崇凛,池暝不可避免的想起他第一次面对魔物的时候。
他稍稍露出犹疑的姿态,而崇凛也感受到了危机,拼尽全力嘶喊。
他身上的剑本就少了几只,在他的挣扎下,崇凛的左手竟脱离了掌控。
眼看崇凛就要抬手将自己身上的剑拔去,千钧一发之际,另一只长剑飞过来,再次将崇凛的左手钉死在地上,正是渺落的月焰剑。
随后,渺落人也飞了过来,着急道,“先不能杀他。”
“言倦衣在他体内。”又有敌人杀过来,渺落一边抵抗一边焦急说着,“要试着唤醒言倦衣占据魔身,否则,他死,言倦衣也死了。”
“什么?”花子溪震惊的紧握拳头,“言倦衣”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响应渺落的话,崇凛的周身又开始腾起黑气,有不同的黑色人影欲从他身体里逃脱,却也被长剑压制,只能发出低哑的嘶喊,有男声有女声,交织在一起,可怖骇人。
“还有别的人?”花子溪向前一步,震惊于自己眼睛看到的。
他好似通过那一个个黑色的人影,看出了他们本来面目。
“是,他吸食了很多人的魂魄。”渺落的声音越来越远,又和神官缠斗在一起。
“有鲛人”花子溪的声音很轻,像是在问别人,又像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