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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我就不会像想在这么难过了吗。”

女人的话语同她的笑容一般迷惑人心,“对,你会很开心很开心。”

“啧。”施洛凝烦躁地打断思绪。

她盯着那墙的目光像是要把那射穿,良久,她手抚上腰间,将挂在那的玉佩用力扯下,丢垃圾一般地心情将它甩到地上。

血红的玉砸在地上碎成好几瓣,同溅了一地的血。

“哪门子的开心。”

今天,施洛凝穿得一身素白,连妆发都是极其简单的,显得那渐远的萧条背影有些颓然。

……

裘亓抱着自己好不容易从苏念嘴里扒拉下来的糖,往裴羽卿那跑,结果路过西院的时候,却眼尖的看见严晚一脸愁容地蹲在院子里的盆栽前摆弄她的月季花。

严晚这人死板认真,除了钱以外没有任何爱好,当然对养花也并非是多有兴趣。

她一直养着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因为她夭折的女儿名叫月季,活着的时候,也最爱月季花,一看到就会指着它咿咿呀呀地笑。

大家都知道严晚的过去,所以对她的月季花也闭口不谈——至少不当着她的面谈。

裘亓想了一下,还是走过去。

“婆婆,你在种月季啊。”

严晚此时没多少心思搭理裘亓,心疼地拍着月季卷起的叶子,原本还好好的,前些日子就突然变这样了,就好像整株月季都蒙上了一层霜,叶子上花苞上全是细小的白色粉末。

她只能用帕子一点一点的擦,可却怎么擦也擦不完。

裘亓把手里的糖罐子放下,蹲到她边上和她一起看那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