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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观察了裘亓很多天,发现她根本就不像一个身中禁术的将死之人那样颓废恐惧,甚至每天毫无压力地吃吃喝喝有空还约上几个妃子在凉亭喝茶赏画。

“虽然没有解药,但是我会帮你解开这蛊的。”说到这施洛凝顿住,“为了我自己,也为了安安。”

裘亓拍拍手站起来,“把你的计划说来听听。”

“你不用知道。”施洛凝挪开视线,“你对我也算有恩,我不至于骗你。”

“我不是怕你骗我,我是怕你做傻事。”裘亓直白地说,“你屋子里那些废弃的草药汁,是因为你最近没日没夜足不出户的在研究蛊术吧。”

施洛凝抿住唇,没有答话。

“按理说,你对蛊术精通十足,不应当会被难成这样,除非……”

“除非什么?”施洛凝有些紧张。

裘亓看着她的眼睛,嘴角一勾,“你在研究禁术。”

“与你无关。”

被生硬地打断话语,裘亓也不恼,继续说下去,“据我所知,禁术之所以被称作为禁术,就是因为它对施蛊和被施蛊一方都有很强的吞噬作用,是损人不利己的蠢事,你想拿自己的命做赌注?”

“只有这个办法。”既然裘亓都知道得那么仔细,施洛凝只能放弃辩解,“只有赶在噬魂蛊彻底吞噬成功之前,用蛊术将它反噬回施蛊者的身上,才能阻止一切发生。”

“听起来好像是很不错的办法。”裘亓侧过身,“但是代价呢,你使用禁术的代价。”

施洛凝紧抿的嘴唇开始微微发抖,整个人有无法掩饰的苍白无力。

“死亡。”

禁术的施展原理,就是将被施蛊者兽元珠汇集的那颗心尖血混入调制好的药剂中,再抹上利器刺入施蛊者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