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雨：“我……”她神色怪异地嗫嚅了半晌，似乎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不过姜离好像也不是真的有兴趣想知道这些，很快就转开了话题。

“你们注意到刚才孙文斌听见‘夫人’两个字时的表情？”

秦渡摸了摸下巴，道：“很奇怪。”

姜离点头：“刚才那个红裙女人显然不是他的妻子，这么大的生日宴会，没看见他的正室，反而有个小三在这里招摇，且一提起她，脸色就变了，这是什么原因？”

季小雨说：“通常像他们这种有钱人都是这样的，不喜欢原配，讨厌原配，在外面包养小三小四小五，但是又碍于面子和名声不和原配离婚。”

“大概吧。”姜离说：“但是刚才孙文斌似乎不是单纯地厌恶我提起他的夫人，还有点别的意思在里头。”

“他在恐惧。”秦渡低声说。

“没错。”

季小雨和步北同款迷惑：“他为什么要恐惧？”

姜离轻轻地勾了下唇，“你觉得呢？”

季小雨茫然地脑补了一下，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姜离已经和秦渡开始商量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