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高高的书架，塞满了书籍，连窗户都没有，显得暗沉极了。

人待在这样的环境里，莫名觉得很压抑。

姜离看了眼书桌，发现上面有个被反扣的相框。

她走过去翻开，相框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姜离拉开抽屉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任何照片。

她纤细的手指点了点空相框，想不通：“为什么把相片取出来了？”

“两个可能，要么是孙文斌不喜欢之前的照片，所以想换了，要么是他把相片销毁了，不愿意再看见。”

秦渡肯定地说：“后者的可能性很大。”

“为什么？”

“因为被取走的照片，很可能是他和他夫人的合照。”

姜离眼带疑惑。

秦渡说：“这只是我的猜测。”

姜离道：“看得出来，孙文斌和他夫人没什么感情。”

这么大的生日宴会，管家在，小三也在，却唯独看不见他的夫人。

而且，她只是随口一提“夫人”两个字，孙文斌的脸色就变化那么大，连商人习惯的伪装都直接卸下，可见无情和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