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说的话似乎很散，像季小雨的脑袋瓜，是理不清的。

她忍了忍，没忍住，问：“明白什么了？”

姜离看了她一眼，淡淡笑道：“他这个副本npc的权利，是大boss赋予他的，也就是这个副本的恶鬼。”

季小雨：“……什么意思？”

姜离顿了下，耐心地解释：“莱德是这座庄园的官家，忠于主人，哪怕庄园已经转让给了孙文斌，但他骨子里真正在意的，还是汪芳雅。”

“到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确定，恶鬼就是汪芳雅了，她赋予了她最忠心的仆人一定的权利，能够保持清醒，能够踏上二楼，能够帮他收尸。”

所以才会有那一句“夫人最喜欢喝的红酒”。

姜离似笑非笑地看着莱德，说道：“这个故事已经很清晰了。”

孙文斌杀了汪芳雅，并将她分尸，藏于各个房间。

但也许是汪芳雅死后怨气太大，化身成为厉鬼，在二楼作乱。

孙文斌才不得不将卧室移到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