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走远了以后，小床上的男人睁开眼睛。

有那么一瞬间，那眼睛里是没有瞳仁的，只剩下一片眼白。

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不过眼珠子依旧显得僵硬。

他伸长了手挠了挠自己的寸头，满脸疑惑：“这个小姑娘怎么见着我这副样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啊？”

难道是他这个装扮已经不可怕了吗？

不应该啊。

昨天来了几个新人，看到他脑袋伸那么长，不说屁滚尿流，最好的那个也僵在原地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了。

寸头男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而姜离很快就找到了12栋楼。

她在24层，爬楼梯是不可能的，好在这栋楼还是人性化的装了电梯。

这个时间，根本没有人出来，电梯一直停留在一楼，她一摁就开了。

让她满意的是，电梯里面非常干净！

几乎可以说是纤尘不染。

但这电梯的按键数字就有点邪门了。

除了1楼之外，全是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