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是什么表情？”

好像非常意外的样子。

隔着朦胧的雨幕，还有一些情绪都没法看出来。

“那个。”何灿默默地举手，说道：“中午你们没有回来吃饭，他们其实都觉得，你们可能已经……”

“你闭嘴，让我来说！”周诗情立刻告状：“中午的时候，那些人都在说你们肯定是遇上什么不好的事情，死定了，尤其是那个脸上有刀疤的高兴得特别明显，甚至还有点遗憾的样子。”

“遗憾？”

周诗情说：“我瞧他那样，估计是在遗憾怎么没有亲眼看见你们去死。”

季小雨等人：“……”

姜离默默地睁开了眼睛。

她忽然问：“这种副本里，可以杀人吗？”

“能杀人，但杀人会有很可怕的后果。”秦渡解释道。

季小雨惊骇地瞪大眼睛：“姐你不会是……”

后面的话她没敢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