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恶鬼，今晚不是来杀我的吗？”姜离真心实意地发问：“特殊副本的恶鬼喜欢在杀之前还跟被杀的对象聊聊天？”

之前没问秦渡这一点，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

应该问清楚一点的。

倒不至于还要和恶鬼培养培养感情吧？

她是个没有感情的人。

“不。”怪物再次出声：“我，想要你。”

姜离：“？”

话音落，身后的门忽然被粗暴地打开。

秦渡一脸阴沉地出现在门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眼神如刀锋一般冷厉。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他冷冷地勾了下唇角，眼里藏着残戾的暴风雨，似乎还带着想要毁灭一切的怒意。

姜离回头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你出来做什么？”

秦渡睡不死，有动静会醒来这一点她知道。

也许他从一开始就和她一样没有睡着。

只不过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而没有动作，不想打扰她。

但是他都忍了这么久，现在出来好像就没必要了吧。

这是要死死一双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