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逸:“是。”
——
翌日清晨,何研律在尖锐的哨声中拧眉翻身,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都睁不开。
他们昨天实在太过困倦,何研律草草便卷着睡袋睡了过去,一大早根本没睡几个小时就又被迫苏醒,他常年不犯的起床气隐隐有复发的冲动。
“艹!”
“唰”地拉开睡袋拉链,卫豪暴躁地坐起身,面上满是被迫苏醒的烦躁,“什么破任务,能不能让我睡个好觉?!”
“隼,闭嘴。”将脸埋在戎武怀里,张阳泽闷声制止道,脸上还带着被褶皱压红的印记。
所有人之中,唯二清醒的恐怕只有习惯早起的何宣戎武二人。
摸了摸爱人脸上泛红的地方,戎武将人搂在怀里,给人留了足够的时间清醒,同时还不忘踹卫豪一脚:“一大早瞎叫嚷什么,还不赶快起来。”
不情不愿地掀开眼罩,卫豪不甘示弱地回踹过去,面色难得有些阴沉。
对于那头的叫醒方式,何宣可谓是温柔多了,他作势敲了敲少年的睡袋:“小律,该起床了。”
“嗯.”何研律含糊应道,“再睡一会儿......”
这样的对话曾经贯彻了他学生时代的每天清晨,男人这么说了之后,他便自然而然顺着回应下去。
何宣自然也想到了这点,于是故意道:“不行,再赖床就要迟到了。”
何研律:“应该不会......”
等等,迟到?
有一瞬间,何研律差点以为自己又重新穿回了过去,他顿时睡意全无,一个鲤鱼打挺便坐了起来。
入目的是空荡荡的仓库货架,何研律呆愣半响,意识这才隐隐回笼。
是了,不光是他还是何宣,他们现在都好端端的活着,活在这人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