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越往前开，何宣也不闭目养神了，他静静望着窗外的破败景象出神，眉间的痕迹却越皱越深。

见男人这副模样，何研律不由回头问：“怎么了？”

“这个地方。”何宣抬手点了点前方巨大的广告牌，缓缓吐出几个字，“我曾经来过。”

何研律茫然道：“啊？什么时候？”

何宣：“......不记得了。”

看着那副巨大无比的广告牌，何宣不由皱眉。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他却对这个路牌还有些依稀的印象，随之而来的，还有在那时无数纷杂交错的情绪。

痛苦、愤怒......那些负面情绪阴暗粘稠，像是能跗骨而生般缠绕而上，最终在心尖盘旋落地。

脑内耳边突然想起许多嗡鸣，声音不一，却嘈杂的足以令人发狂。

【为什么...你.....】

不是的。

【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