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多亏少将的悉心指导。”楚喻撇了撇嘴,走到上将身边,把书放到书桌上。
“累吗?”
楚喻点点头,无辜道:“累死了。”
“累是肯定的。”沈敬恒说道,“现在累一点,以后就不会太辛苦。”
楚喻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跟你说我累了不是为了让你跟我说累是正确的……”
沈敬恒很疑惑:“?”
楚喻有被气到,但联想到上将为他做的事,他又觉得眼前这个人他根本讨厌不起来,于是只好耐心说道:“我对你说我累了……是想你哄哄我。”
“好的,怎么哄?”耿直上将如是说道。
楚喻知道他是真的不懂,便又张开双手,没有说话。
这次,沈敬恒一看这个动作就懂了。
沈敬恒把楚喻拉到自己怀里。坚实的怀抱和淡淡的茶花味瞬间给了楚喻无限而满足的安心感。楚喻轻轻闭上眼睛,毛绒绒的脑袋在沈敬恒肩窝蹭了蹭,嘴里喃喃道:“就这么哄。”
楚喻软软的头发轻轻扫过沈敬恒的下巴,闹得沈敬恒心里有一点痒痒的感觉。
他伸出手抚了抚楚喻的头发,柔软而蓬松的感觉让他心里有微妙的电流感,并不算难受,反而很愉悦。
这种愉悦和胜利的愉悦不同,有一种温暖而甜美的感觉。
“知道了。”沈敬恒垂下眼眸看着楚喻的脸,忽然理解到为什么艺术家都在追求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楚喻主动伸手勾住了沈敬恒的脖子,看着上将的眼睛,眼睛里像是带了钩子:“还有一种安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