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楚喻握住沈敬恒的手，“我不会让虫族再向前进一步。”

沈敬恒舍不得楚喻，他太了解楚喻了，楚喻一定会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使用一切伤害自己的手段。

“我知道你做得到。”沈敬恒在他耳边说道，“但我想你能保护好你自己。”

“我会的。”楚喻定定说道，“这次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轻视我自己的生命，我会为你活下来。”

“即使你的战士需要你救援，但会危及到你生命的时候，你也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吗？”沈敬恒笑了笑，“我知道你不会见死不救的……我不想为难你了，你想做就去做吧，否则你就算苟且活着回来了，你会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我太明白你了。”

“……”楚喻脸微微一热，“对不起。”

“别道歉了。”沈敬恒温柔地吻上楚喻的唇，“现在的我会做出跟你一样的选择，生命的意义在于做自己不后悔的事。如果我真的爱你，我应该理解你做出的个人选择，因为至少那样你不会后悔……结局我会承受的。”

楚喻紧紧抱住了沈敬恒，鼻子发酸。

“我爱你……真的。”

沈敬恒“嗯”一声，“听到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