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恒全身泛着好看而温柔的金光，宛如神祗。

特别是那一双苍蓝的眼眸，像是藏着海洋之心的蓝宝石，摄人心魄。

原先本就俊逸出尘的脸变得更加精致，用世上所有形容美的词来形容都不为过。

见到沈敬恒，封缄的眼神变得一片阴沉。

“为什么你可以精神具象？”

精神具象？

楚喻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恐怕这是和他们虫族有关的某种能力。

“我有解答你问题的义务吗？”沈敬恒看都没看他一眼，倨傲地反问。

显然封缄也不是吃素的，只冷笑一声，对楚喻说道：“精神具象是你们口中的脑虫特有的能力，换个更能让你明白的说法，拥有精神具象的人就是脑虫。”

“是吗？”沈敬恒不紧不慢地回问道，“你真的不是因为发现你们种族的特点出现在别的生物身上感到自己存在的意义被剥夺了吗？”

“……”封缄目光更沉了。楚喻明显能感觉到封缄动了怒，却还控制在理智范围内，被理智压抑着。

这是个很好的信号！激怒敌人就可以知道它们的弱点是什么了，越是愤怒的人就越会露出破绽。

封缄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几乎不会有什么事让他动摇。

可沈敬恒只是随口两句话，就让他产生了情绪波动，而反观沈敬恒，却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你想激怒我。”封缄沉着嗓子说道。

沈敬恒淡淡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