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看不着夕阳了嘛,不说我还不想,一说我还真想了呢。”萧烈歌凑了过来,嘻嘻笑着,“走嘛,景,不就是露宿一晚上而已,你怕什么,当年你不还在海里游过泳,在山里找过我呢,山川河流有什么地方是你不敢去的,还怕在外露宿,难不成年纪大了,胆子小了?”
说着,萧烈歌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我罩着你,要是来了狼,我把它捉了给你烤了吃。”
“得了,别说了,还烤狼,你怎么不把你自己烤了呢,你不是草原头狼嘛。”薛知景想了想,“行吧,以天为盖以地为庐勉强也算是一件风雅事,这样,我招呼侍卫们过来,一则回去给我们拿点东西,二则他们也做做准备,我们在山顶露营,他们也得在山里过夜。”
说完,薛知景吹了口哨做信号,将一直跟着她们但却隐蔽着身形的侍卫们招呼了出来。
幸好这次带出来的侍卫都身经百战,遇到什么样的变化都能从容应对。
两人便拎着一罐子蜂蜜下了山,准备往另外一座山头奔去。
山脚是一个凹槽,槽底还有一条溪流,溪流边上长了不少的野草野花,萧烈歌前去薅了一把下来,捉在手里放在薛知景的耳边,点点头说道,“不错,好看。”
薛知景一脸嫌弃地将她那拿着花束的手给拦开,“傻不傻,你还想给我耳边带花,还是一丛五颜六色的野花,你至少也筛选一下啊,全都堆我耳边,还说好看,有没有点审美?”
萧烈歌将那一束花收回,扬着下巴说道,“我觉得好看啊,只要人好看,花就是个配角,戴什么自然都好看。”
薛知景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事儿办得不好看,嘴儿倒是挺甜的,累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下?”
“行。”
两人去到溪边,找了一块干燥的石头坐下,将鞋脱了下来,脚放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