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我爱你。”
郝春不吱声。
他如今是个病人,病的还挺疯。陈景明这句爱他、喜欢他,不过就是哄哄他。
他没想到,陈景明居然会真的继续往下继续做。
郝春最后没能忍住,哼唧了两声,舒服的喉咙管里都打着小哼哼。“这么多年了,你、你丫的……还是这么会伺候人。”
陈景明抬头看他,毫不介意薄唇边都是郝春喷出来的黏液。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更亮了,灼灼地倒映出郝春。“我只伺候你。”
郝春眼皮低垂,有点别扭,呵呵地干笑了一声。“你丫唬谁呢?”
白色的黏液沾着薄唇,在陈景明说话时不安分地跳了跳,看起来挺刺眼。“阿春,我没有过别人。”
郝春强制自己不去替他擦干净。这么高级的陈景明,盖了御窑戳的陈景明……不行,他得忍住自己的爪子。现在不比从前了,陈景明于他就是个路人。
可路人,也不会这样专心致志地伺候他就是了。
郝春手指抽搐着痉挛了一下,眼皮垂着,慢吞吞地故意嘲讽道:“咱俩分手都十年了。”
“可我一直都只有你。”陈景明扬起脸,清劲有力的腿压着他,缓缓地、一寸寸地试图压着他,努力想把他脸扳正。“我知道,你也只有我。”
郝春痉挛似地笑了一声,嗓子发干。“陈景明你以为你是谁?老子……”
郝春停顿了一瞬,突然想不起来那个押着他要结婚的男人叫什么。
不过就隔着一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