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明忽然呼吸急促,猛地抱住郝春就啃了下去,两只手不老实地上下摸索。两个人拥抱、亲吻,缠在一起都鼻息咻咻,仿佛两只压根不知道如何doi的小兽。
到最后郝春衬衫粒子松开,露出蜜蜡色的脖颈,遍布吻痕。郝春嘟囔着掀开陈景明额头碎发,恶狠狠地吧唧了一口。“不行,老子不能让你!这事儿,必须得老子在上头。”
陈景明一动不动地喘着气,薄唇不明显地勾了勾,嗓音沙甜,带着不易让人察觉的诱哄。“好,你在上头。”
十八岁成年,陈景明去了华国最好的那家大学继续学业,郝春则成了个无业游民。郝春颓废地趴在街边咖啡厅,眼神逐着外头三三两两的人群。“陈景明,咱俩分了算了。”
十五岁起,郝春就一直频繁提起分手。次数多了后,陈景明早就久病成医。
十八岁的陈景明在桌子下头踢了他一脚,撩起眼皮,笑了笑。“嗐,今晚有好东西给你。你用过了,再看咱俩要不要分手,好不好?”
十八岁的郝春回过脸,龇牙笑了,鼻梁起了可爱的微皱。“好。”
那天晚上陈景明把自己送给了他。
他们咻咻地纠缠在一起。汗珠从十八岁的陈景明额头滑落,滴在郝春胸膛。“阿春,你用我,多……多用几次。你觉得我好不好用?”
十八岁的郝春压根说不出一句完整话,只会哼哼着,一双丹凤眼异常明亮。
于是陈景明继续虐他,虐完了,又抱着胡乱地亲吻。
他们总是那样亲密。
如今回头看,郝春在初三毕业那年就被喂了太多药片,又被注射镇静剂过多,嗜睡、暴躁、情绪异常不稳定……这些他早就该发现的。
那时候就连做到一半的时候,郝春都能忽然睡着。他睡的异常沉,呼吸声绵长而又甜蜜,于是陈景明以为,那是被伺候的太久、太舒服。
那时候陈景明以为,那是因为郝春足够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