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toy手指轻敲栏杆,兀自自言自语道:“本医师的费用可是很高的,按分钟算……”
“这点请您放心。”
管家lisa走开了,搭话的是站在他身后两侧的保镖。
保镖阿斌毕恭毕敬地双手交叉叠放在小腹,答道:“陈少说了,会按toy医生您的价位表结算的。”
也就是说,他在这等待的时间也会被计入费用。
toy啧了一声,似笑非笑,感慨道:“陈少真有钱啊!”
这句,就连阿斌阿高都不再接了。
toy一直等到下午五点钟,黄昏将至不至,落地窗外的天色依然晴朗,他听见耳内有人唤陈少,扭过头,就见到陈景明一身白色运动装走出来。
陈景明惯爱剃着利落的平头,五官冷峻,走过来时身上飘散出淡淡的沐浴后气息。
只除了脖子与耳下有明显抓痕。
“哟陈少,您总算舍得出来了。”toy懒洋洋推开面前茶碟,挑眉。“病人呢?”
陈景明在他对面坐下。“他睡了。”
“哦,”toy又啧啧连声。“一下飞机就缠着人不放。他这是被你累睡着的吧?”
陈景明撩起眼皮,锐利地盯了他一眼,薄唇微抿。“月底我会和他举行婚礼。”
toy一脸莫名其妙。“你和他结婚,所以特地预约了我来这?”
“嗯。”陈景明言简意赅,低头啜了口新沏的黑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