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y整个人不自觉地轻跳了一下,牙关发紧。他紧张地轻咽唾沫,望着陈景明。“陈少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是个绝顶聪明的人。”陈景明淡淡地回望他,身子陷入圈椅内。“我想要的,你懂。”
“我……我……”toy支吾了两次,突然怒了,恨恨地瞪着陈景明,咬牙切齿道:“这里是a国,陈少你这是在犯法!”
“哦,”陈景明答的很轻,眼皮微撩起,目光如电。“在华国,我曾经亲手送两个男人进了监狱。当然,就像你说的,这里是a国,可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貌似这场婚礼……我已经邀请了某议员,他高尔夫一向很烂,你知道的,就那位。”
toy嗓子眼发干,吞咽唾沫的动作愈发剧烈。
“你知道的,”陈景明丝毫不介意这个心理医生会怎样看他,只懒洋洋陷在圈椅内,十指交叉虚虚地搭在胸口。“那个议员据说明年也会参加大选,他有没有竞选获胜的把握,我既不知道也不关心。我只知道,他月底也会来参加我与阿春的婚礼。”
toy直愣愣地瞪着陈景明。“陈少,你到底是打算囚 禁我还是威胁我?”
陈景明皱眉,以一种看傻子的眼神望向他。几秒后,薄唇微吐。“你只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当然你也可以不签字,我会去找到下一个人。你可以去告我,随你。”
陈景明似乎当真对toy失去了兴趣,眼神微转,唤了声lisa。
管家立刻过来。
“安排辆车送他到二丁路口,和来时一样,送他回到自己的车上。”
“是,陈少。”管家lisa转向toy,依然不苟言笑地皱巴巴地道:“你可以走了,r shawn”
toy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事实上,自打他十六岁凭借一份研究论文进入全球行业圈视野后,再没人敢当面这么藐视他。
哐当一声,toy踢开椅子愤然站起身,居高临下瞪着陈景明,换回了华语。“你这样不择手段,总有一天会付出代价的!”
陈景明静静地笑了一声,薄唇微勾,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睛内却毫无笑意。“你说我不择手段?”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陈。”toy显然气昏了头,没再喊陈少,也不顾这所房子内环伺的众多保镖,忿忿地拿手指着陈景明。“你是怎样逼的你家老爷子退位的,又是怎样勾搭上的那位议员,我虽然不在你们这些财阀世家,多少却也听说过一些。”
陈景明放下搭在胸前的双手,颇觉无聊,径自冲管家lisa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