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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属狗的。”林青浅无语地看着心虚站在她面前的小孩,摸了摸唇上的伤。
好家伙,比上次还咬的重。
李自牧在监视器前看着回放,皱着眉头。
林青浅戳戳宋清越:“你过去问问过没过。”
宋清越就乖巧地跑了过去:“李导,过没过啊。”
李自牧抬头,无奈地看她一眼:“就算没过,林青浅都被你咬出血了,还能重拍吗?”他又看了看回放,挑不出什么毛病,两人的表现都是惊艳的。
“补几个特写。”
“好嘞。”
这幕戏就算过了,李自牧挠挠头:比他想象的快,只ng了两次。
但是古怪的心情又浮了上来:怎么这两次都卡在了吻戏上?这可不是这场戏最难的地方,那些复杂的心理转换细腻的情绪变化才是难点。这场吻戏都不用表现出情(和谐)欲和感情的,堪称吻戏中难度最低的类型,两个人怎么都在这里栽了跟头?
可能因为是姐妹,放不开?
李自牧脑子里一时半会也只想到了这个解释。法律上亲属关系的制约让他暂时没有向另一个可能的方向想。
他把换了件衣服简单拆了下绷带的林青浅喊过来,宋清越作为林青浅的小跟班自然是跟着过来了。李自牧指指安排计划:“这场戏后的感情戏就是一场舞会、另一场吻戏、一场床戏,我看你们目前感情戏的状态都很棒,要不要把这两场戏提到前面来?动作戏往后稍稍,集中拍摄。”
小林总把小孩扒拉她腿上绷带的手丢到一边,若有所思:“没什么必要吧,就按进度拍挺好的。”
除了试镜试过的吻戏外,其余那两场都是暧昧到了极致的戏份。
她有点怕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