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还在睡梦中,没有醒来,侧卧着,抱着被子,眼角是没有散去的红润。
林青浅俯身,吻了吻她的眼角。
她昨晚,爱极了这儿浸出的浅浅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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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哪只手先抓到了遥控板,银幕上的画面定格。
定格在了陈盈风坐在陈洞火墓前。
但是观影的两位观众显然已经不能将心思放在电影上了,林青浅挑开衣带,反复吻着小孩颈侧,叼着她喉咙间的软肉,欲罢不能。
就像是大猫叼着小猫咪的后颈皮,小猫咪毫无还手之力,爪子软绵绵地挥着,然后被大猫摁住。
川蜀一片多山,夜晚有些凉意。今晚窗外月光正好,有丝丝的微风,宛如自然的纤纤玉手,挑开了白色麻质的窗帘一角。
窗外,清冷的月光洒在了大地上,从掀开的窗帘一角看过去,是一座座山,一座座山川。
不比北方光秃秃泛着土黄色外皮的山,南方的山,绿化往往不错,有着茂盛的树林,月光照耀下,是一片黑压压的起伏,像是为山穿上的衫,望之蔚然而深秀也。
“怎么突然想起穿成这样?”林青浅有些受不住这诱惑,带着恼意咬了咬宋清越的下巴。
小孩被林青浅逗得毫无还手之力,双眼无神,眼角慢着绯意,甚至不知道她在问什么。
“啧,算了,反正也是便宜了我。”林青浅低浅地笑着,低头,叼着了小孩的手腕,轻轻撕咬着。
“林青浅,你是属狗的吗?”宋清越带着一丝丝哭腔,想挣脱却使不上一丝力气。
林青浅也不恼,顺她的意松开,温柔地揉了把她的小脸,凑到她耳边,“我们别在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