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归笑嘴唇动了动,“我觉得,如果您的礼物特别别出心裁,或许得选一个刺激点的地方,滑翔伞怎么样?”
“不行,清越恐高。”
她双目无神,喃喃道:“那这样吧,小林总,您还记得蹦极的时候看见的帆船吗?”
-------------------------------------
“谢谢了,以后叫我青浅就行,别小林总小林总的叫了。”林青浅迈步出门,又有些兴奋地回头感谢温归笑。
“没事,我应该做的。”温归笑还沉浸在“妈耶这两个人是天生一对吧居然选地点选的都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小林总选了什么礼物天哪不会这玩意也撞吧话说今天小林总真的是开会吗不是去了另一个厂子?”的复杂心理活动中,送林青浅出了门。
关上门,她抵在门板上,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极度悲痛,“我的崽啊,你还这么小就跟着妈妈做了次双面间谍啊!”
林青浅兴奋的脸还在她眼前,“归笑,你一定要保密。”
清越今天上午的话还在耳边,“笑姐姐,你一定要保密。”
“呜呜呜呜谁来救救我。”
哀嚎声是注定传不到隔壁的房间的。
林青浅胆战心惊地看着扯着皮带试韧性的小孩,又看了看一边五花八门款式的皮带,打了个哆嗦。
“我可就答应你试一试,这是干什么?”
宋清越微笑着抬头,眼睛里可兴奋了,凑到她耳边,嘴唇轻启,“姐姐,是你说的,瞎吃飞醋任我罚哟。”
那两个多小时的交流,关于温归笑和签名照的归属只占了很少的一部分,其余时间……都用来做批评与自我批评了。
“我承认,我状态不好,看什么都闷着气。”林青浅老老实实承认,“我觉得是沉浸在商战里太久了,算计太多,有很多负面情绪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