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知道的?小林总也没有掩盖脖子上的新鲜草莓嘛。
林青浅老脸一红,轻咳一声,“谢谢,知道了。”
门关上,她走回卧室,无奈地看着在床上翻来覆去闹腾的小孩。
“林青浅!我不管!你欠我的!”某人听见她的脚步,刚安静几分钟又开始滚来滚去,气鼓鼓的,裹着被子缩成一个鼓包,“你不是答应了随我怎么样吗?你反悔!不要脸!”
林青浅轻咳一声,靠在门边,“我是答应了你,但我没说几次,没反悔哟。”
一个枕头丢过来,被轻而易举接住,随之而来的是连珠炮一般的“质问”,带着一点点委屈,“你们生意人就知道咬文嚼字,认错一点都不诚恳!”
“唉,”林青浅笑着叹口气,走过去,将枕头放到一边,拥住那只雪白的蚕宝宝,将宋清越的脑袋从被子里托出来,吻了吻她额头,“我错了还不行吗?”
宋清越盯着她,小鹿眼湿漉漉,委屈极了,“我好疼。”
林青浅尴尬地摸摸鼻子,“我给你上药。”
“不必了,我自己来。”宋清越极其警惕地离她远了点,然后又是带着哭腔的撒娇,“林青浅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那种倾向?”
林总难得有不敢看人眼睛的时候,躲过宋清越的逼视,小声说,“可是,明明你昨天也很……享受。”
“你瞎说!”哭意更重,“我哪里享受了!”
“湿的不得了。”林青浅轻声嘀咕着,被宋清越听得一清二楚,就要张牙舞爪地扑上来挠她脸。
“好好好,我承认,”林青浅躲不过宋清越的小拳头,接住握在掌心,轻声说,“有……一点点吧。”
因为是你。
想要把她锁起来,锁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赤裸着,带着脚镣,雪白的肌肤上渗出血珠,像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