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林青浅想到了什么,气质瞬间锋锐起来,“怎么杀了你?”
她的表情活像掉了瓜子的仓鼠,哭戚戚,“你干嘛要杀我嘛。”
“说不定呢,防范于未然。”
“那你就这么问我?!”她很愤怒,但正如她们俩共同的直觉一样:她们确实很像,像到思维模式都一模一样。
林青浅问的实际是:“如果存在那个第三人,该如何杀了她。”
“我是意识体,不能存在于现实,所以要杀了我,估计只有一种办法——脑死亡。”
“知道了,谢谢。”林青浅起身,摸摸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我该走了。”
她蹲在桌子上挥挥手,“再见啦,别回来了,没人陪我说话也无所谓的。”
林青浅苦笑一声,没回头,“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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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浅缓缓睁开眼。
她瘫倒在地毯上,手里还攥着酒瓶子。
林青浅居然很怀念那个濒死才能进入的空间,至少在那里自己是舒服的。
头疼欲裂,全身仿佛被锤碎了一般,身体重的抬不起来,酒意翻涌,半醉半醒的眩晕让她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林青浅,你别喝酒了!”小孩吵嚷嚷的话还在耳边。
她沉默着继续往嘴里灌了一口。
管着自己的人又不在了,还有什么意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