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桉被雷的外焦里嫩,这什么跟什么啊,那明明还是个宝宝,即便心里这样想,但是他还是决定去去看一看,好家伙,那狗围着他狂吠。气的青桉捡起地上的树叶运着内力飞过去。
大狗呜咽了一声,还不忘舔舔自己嘴角的血。望着那个带着血的树叶,它知道这个主人不能得罪,毕竟他救过自己的命,想完便乖乖的回到了窝里独自疗伤了。
书房内陆思淮看着手里的情报,上面赫然写着:狗望北月。心下思索道,父亲辛辛苦苦栽培的人竟然投靠了敌国。
看完便将其一角就着火苗,那火苗像是见了欣喜之物,快速的攀附而上,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灰烟。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那么我倒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我陆家的钱庄可不是谁都能动的了得。
青桉看着陆思淮脸色黑了黑,他知道又要有人遭殃了。他们家的这位公子,要么不出手,一出手那一定是要斩草除根的,就像当年的曹员外想要吞并银庄的分号,才刚刚有了半天的动作,结果自己的银庄直接变成了别人的,直接气吐了血,不久便呜呼了。
连老爷做事都要询问公子一声,如今天下银庄做的这么大,这背后其实公子才是功不可没。
陆思淮看着底下跪着的黑衣人厉声道:“配合他的一切行动”。黑衣人领了指令便运着轻功飞走了。
“公子,宫里递了请帖,这一次要去吗?”往年宫里的宴会都是父亲去的,而今年父亲他是去不了了,一想到此,陆思淮就难过的不行,明明可以享福的年纪却不能守候在他老人家身边。
原来去年陆元明从宫里回来的路上半路被人给截杀了,也不知是谁下的黑手,那刀直通心脏,一点反抗都没有,后来推测想必是熟人作案,不然凭父亲的功夫不可能一点反手的机会都没有,可是即便聪明如陆思淮也依然还没有找到头绪。
“去”说完便回了房,青桉看着陆思淮失落的背影,他一定是想老爷了。
还记得老爷临走时还说:淮儿,父亲此去京城路途遥远,你在家好好的替我守住家业,这都是你母亲和我的心血,切记,不管发生了什么,不要自乱阵脚,不过去,你这么聪慧,我也不担心了,陆家有你是我陆元明的福气。”
如今想来,就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哎,可怜少爷还没娶亲生子呢。
关上门的瞬间,陆思淮的眼角断断续续的落下了泪珠,这么大一个家却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里难过的扯着被角将自己的脸全部埋进里面,无声的哭泣着。
想到小时候母亲父亲陪着自己放风筝的场景仿佛还在昨天,这一恍这么多年过去了,不曾想却是天人永隔。
“公子,马车已经备好了,可以走了”案前的陆思淮叮嘱着福伯银庄一些重要的事情,福伯一一记下,他自小就在府里长大,更是把公子当做自己的孩子照看着,这一次将这么大的身家托付于他,自然不敢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