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现在两人住一起了,反而是经常见着阚泽不在家了。柯牧旬面色不虞的把门砸上,转身就往房间走,也没再管厨房的饺子。
第十一章 全塘去冰
阚泽最后回家的时候还是没等到周寒来到酒吧,大概九点多的样子歌手就换班了,几人坐了一会后阚泽就提出自己想走了。
等阚泽到家时就见着柯牧旬抱着手倚靠在门上看着他,不,准确的说可能是盯着他更合适一些。整个人散发着不善的气息。阚泽看了他一眼没理会,径直往里走。
在经过柯牧旬的时候被拉住了,人却没有说话。阚泽等了三十秒左右也没等到柯牧旬开口,使劲摔了摔手试图挣脱柯牧旬的制控却有些失败。
柯牧旬读书时期便是篮球队主力,毕业以后也每周三次的按时去健身房,不管是体力还是力量的掌控阚泽都不是柯牧旬的对手。
空气很安静,两人的呼吸声都很清晰,手腕与手的接触,酒醉后的呼吸像炙热滚烫的烟火,喷洒着。肢体与肢体的接触,不知何时从对立变为了缠绕。
从搏斗便成了他类的挣扎,其他的变化大概还有接触的距离和面积。
不知在什么时候,门被紧紧关上,安静的别墅里面单一的房屋各自独立着。初夏窗外的知鸟鸣叫,宣告着夏天的来临。
某间屋子里已然进入了夏天,炙热却不干燥,只是和外面树上的知鸟一样,在鸣叫,在灼烧。
不知是醉酒的罪恶还是内心的期许。
沈瑜刚参加完晚会结束,坐到车里后整个人很放松的靠着,司机看了一眼很快的转回头,公事公办的开口道:“沈总,回家吗?”
沈瑜下意思的皱了皱眉,随后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沈瑜都在假寐,直至接到了一个电话。
司机听到电话响起是下意识的朝后视镜看了一眼,眼见着自己坐在后位的老板见手机响起后看到号码眉头直接皱成一团。过了大概四五秒之后似乎才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变得平静,接下来的对话尤为简单。
“什么事?”沈瑜的面无表情下面像是隐藏着暴躁,怒火,和一丝难以被人发现压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