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边告诉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二十几的成年人了,一边还是止不住眼睛的散漫。
没有办法,最后阚泽安慰自己,理智和生理在做斗争时,他只是不小心,让理智输了而已。
不知是谁说过,一般人在生病的时候都会比较脆弱。可大多数的人,在生病的时候,脆弱的时候,是会有人哄的。
但是没关系,我自己也可以哄自己。这是阚泽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柯牧旬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一点了,司机开车很慢,柯牧旬也没有去催,他在后座一直试图去理清自己的思绪。可酒精一直在操纵着,他无法如愿。
当他到二楼的时候,停顿了片刻,随后一直往前走,经过了自己的房间,没有停下,继续往前,最后,柯牧旬停在了阚泽的房间门口,伸手拧了拧,本不报希望,可不曾想到的是,门开了。
柯牧旬往前走了一步,踏入房间内,楼道里的灯光流入房间内些许,柯牧旬以为阚泽睡了,一时纠结着该开灯,还是不开灯。
最后,柯牧旬反手关上了门,顺着记忆中的路线,缓缓的爬到了床上,伸手时,他才发现床上并没有人。
这个认知让他很快就清醒了,伸手按了床头灯,看清了房间内的景象,阚泽不在。柯牧旬突然坐了起来,眼睛直直的盯着前面,最后掏出手机,准备给阚泽打电话,刚翻出页面,柯牧旬就继续躺了下去,最后,手机放在手里塞到耳朵边,开始支支吾吾的对着说话。
第二天一大早,阚泽就醒了,昨晚上的疼痛现在已经不是很明显,但他一直惦记着医生说的做手术这件事。
他对于进手术室友一种本能的排斥亦或是害怕。可或许是因为他现在的心境,里面有一些求死的意向。
所以,这个想法,不仅给了阚泽一些勇气,还有一些自暴自弃的心理,有一些赌徒的想法。
所以,阚泽洗漱完,想了想就下去交了费,随后去找了医生,询问能不能自己签字。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阚泽像是一个机器人,没有任何思想,完全像被设定了程序,只要按照着规定的历程进行着就好。
幸好,一切都很顺利,没有遭遇什么让阚泽既定程序无法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