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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着急”周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孜打断了“我怎么能不着急呢?”

乔孜虽说面色还是很不渝,可好歹没有再像刚才那么慌乱了,柯牧旬听明白了大概,跟在周瑜和乔孜后面往手术室走,他想问一下怎么了,可乔孜明显不想搭理他。他只好问周瑜:“周阿姨,是阚泽吗?阚泽怎么了?”

语气里夹杂了关心还有几分急切,周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没什么大事,就是这孩子要做囊尾炎手术,我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没见到你妈妈,就给她发了消息询问一下,结果这才知道她不知道这个消息。”周瑜顿了顿又继续道:“其实我前面就和你妈妈说了,这不是什么大手术,不会有什么事的。”

几人说话之间已经到了手术室门口,正在手术。柯牧旬这下子是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他理解乔孜的心情,知道这不是个大手术,可还是会担心。

最重要的是他们之前不知道阚泽的消息,一知道就是他要做手术,其中的担心是少不了的,最致命的是他们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周瑜是乔孜的朋友,也认识阚泽,看到阚泽后以为乔孜也在,给她打了电话要是有什么事自己或许也能帮上忙,谁知道出了这种事。她自己也有事要忙,把乔孜和柯牧旬带到后安慰了两句才离开。

乔孜依旧没和柯牧旬说话,她中途让周瑜查了一下,知道阚泽是昨天晚上就到医院了,还是救护车来的,可昨晚上阚泽明明是和柯牧旬一起的。

再想想柯牧旬居然不知道这件事情,连今早上也没关心一下阚泽,她就很生气,联想到这不是第一次了,就抑制不住的想朝柯牧旬发火。只是医院怎么也不是最佳场所,她只能做到不跟柯牧旬说话,企图能让自己忍住。

手术进行中,手术进行中。

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况,也没见到里面的人进去前的模样,在外面等待的过程成了一种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灯终于变绿。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出来。乔孜很快起身朝医生走去,柯牧旬最先开口问道:“您好,我们是阚泽的家人,他怎么样了?”

医生像是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才回复到:“他没事,一会麻醉过去就会醒了。”说完就往外走,途间还跟后面的人嘀咕到“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吗?好像还是他自己签的字啊。”

可能是长时间的注意力集中,出了手术室之后没有太注意,只觉已然放低了声音,便没注意到乔孜听到这话后脸色变得惨白。

阚泽躺在病床上,睡的很沉,连呼吸声都很微弱。乔孜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阚泽,时不时的伸手去摸摸阚泽的额头。依旧没搭理柯牧旬,她全程没有和柯牧旬说话,用行为表明着自己的态度,也显示着她有多么的生气。

乔孜早和柯牧旬说过,以后阚泽就是他弟弟了。要处处多照顾弟弟,不要欺负阚泽,要保护好他。

可是,柯牧旬似乎并没有做到,怪不得乔孜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