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toseewithoutyeyes
闭上双眼仍能清晰回忆起彼时
thefirsttithatyoukissed
最初那吻印下的时刻
boundlessbythetiicried
如今我的泪却旖旎不至尽头”
等柯牧旬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接起的电话的时候一阵失落感向他袭来。
“喂,爸,怎么了?”
“阚泽怎么了?他刚刚发了辞职的文件,还有一些他手头的工作安排。”柯父的声音有些着急。
在柯父说话的时候柯牧旬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的很紧,他觉得,有些东西好像一点点流失,他怎么抓都抓不住。
“牧旬?你知道些什么?我刚给你妈妈打电话也没打通,阚泽的手机直接关机了。”柯父一直没听到柯牧旬的回复,又对着手机问了几句。
柯牧旬听到柯父的声音,有些回过神,可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柯父说。
柯父的态度他暂时还不清楚,说不定比乔孜要难办,柯牧旬没准备好柯父要是态度不定,该怎么让柯父软化。
等柯父挂完电话之后柯牧旬开着车到了阚泽公寓楼下,停好车往上面走的时候柯牧旬心理一直在打岔,他生怕到时候见到是正在往外面搬东西的人。
幸好,等他除了电梯,看到和往常差别不大的空间,还有熟悉的门。在毯子下面掏出钥匙,柯牧旬打开了门。
柯木旬揪着心开了门,里面的场景是他熟悉的。东西都还在,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房间里没有灰尘,看来阿姨打扫过。
柯木旬来到房间门口,伸手推开,房间里面还有一些阚泽的书,其他的一些生活用品,没有搬过的痕迹。
他开始摸不着头绪了。
阚泽留下的信他没有看,只是猜测着阚泽离开家了。他刚刚做完手术,根本不能一直在外面待着,他需要好好休息。他需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