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冬梅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村长,你们在说什么流言?我敢保证,我最近绝对没有跟那些长舌妇一起说闲话,你们要抓人也不能抓我,还是说乔多芙这个死丫头污蔑我的名声?”
被刘冬梅说的长舌妇不乐意了,谁家不说一点闲话?凭什么刘冬梅在众人面前给她们泼脏水?
顿时嘲讽道:“我看你倒是想跟人编排一些难听的话,但是也没人听你说啊。”
刘冬梅在凤霞村的名声没有比她更坏的,自然也就没有人愿意跟她挨上边,免得跟刘冬梅一起被骂。
刘冬梅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老杨头也没有第一时间开口。
毕竟现在人还没有到齐,他不可能只听一个人说。
老杨头:“好了,你先停一停,一会有你说话的时间,总之,这件事如果你没有错,我一定会惩罚那些在外面乱说话的人,咱们凤霞村不能涨这种歪风邪气,以后也不会有人找你的麻烦,但是如果真的是你的错,我只希望你好之为之。”
说到这里严厉的看了刘冬梅一眼,虽然人还没有到齐,但是他不是一个傻的,无风不起浪,没有人会没事干专门破坏一个人的名声,尤其刘冬梅母女两在凤霞村没有一个人待见,出门小孩子都绕着她们两个走路。
所以老杨头早就给刘冬梅下了一个不守妇道的判决,但是老乔现在人也没了,追究也没有用处,只能是让大家都看清刘冬梅不为人知的真面目。
刘冬梅这才明白不是她传别人坏话,而是有人在外面编排她。
刘冬梅笑了,“谢谢村长,我早就觉得村里这些长舌妇们该惩治一番,我怎么样关她们什么事?不好好管着自家的事,每天说三道四的,难道是有人给发钱吗?”
旁边看戏的村民们看刘冬梅的眼神有一些奇怪,没想到这还是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傻子。
其实不怪刘冬梅,她每天出门都听到有人说她劳改犯,说她偷鸡摸狗,不是一个好东西。
久了,刘冬梅也不喜欢见人,自然也就不知道最近几天才冒出来的流言,还以为村长是要帮她打抱不平,顿时挺起了胸脯,得意的看着几个经常骂她的大婶,被她看到的村民们露出一个嘲讽又可怜的笑容。
刘冬梅仗着村长撑腰,正想要骂回去,然后看到了过来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