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
有些“同志”自己也很敏感,觉得别人会因为性取向而戴上有色眼镜看待自己。
当然这跟个人的生活环境和文化环境也有关系,不能一概而论。
隋然在性取向这点挺坦荡。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人首先是人,然后才是男人、女人,同性恋、异性恋、无性恋。
过了自己心里这道坎,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回想起来,隋然觉得自己那会儿失态大半是被王玮的无下限震惊了。
人怎么可以贱到这种地步?
他真以为这样就能让她无地自容,自动放弃客户?
而剩下的一小半……
“你打算怎么办?”海澄问。
一句话恰巧拦住隋然滑向过去的思绪,她将结出一层冰水的饮料瓶贴在脸上,腾空大脑,扭头看海澄:“什么?”
“王玮搁淮总面前一锤子锤烂你柜门,你除了想不明白为什么人这么卑劣,就没点别的想法?”
海澄背对她坐下,斜躺,没长眼睛的后脑勺径直往腿上落。
隋然忙不迭躲开:“海总注意点儿影响!我柜门已经被锤碎了!”
海澄不依不饶追上来,硬压在她腿上:“……干什么!你果然对我图谋不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