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了“避嫌”要退出,淮总先一步远退南半球。
“你做了那么多,我都知道的。”
既然不能假装看不见听不出,索性干脆点,扯下淮总端着的面具。
“哪能没有一点关系?”
还是您就打定主意要把一片真心喂给狗?隋然咬紧后槽牙,没把话说出口。问出来,搞不好淮总恼羞成怒趁着月黑风高把她……
灭了口。
“嗯。”
虚虚圈在腰上的手臂收紧少许,又在眨眼间恢复到介于克制与礼节的尺度。
这人真是刻板得近乎死板。
说了太多话,喉咙有些干涩,隋然在她颈窝埋得更深,鼻腔充斥着清清淡淡的冷香,颈间血管的搏动清晰可辨。
频率略快,温度攀升。
隋然无意识地蹭了下,随即再次清晰感受到淮安刹那的紧绷。
估摸着淮总这姿势不怎么舒服,洁癖患者勉强持续这么长时间亲密接触,也怪难为她的。隋然撒了手,果然,淮安紧接着也放开了。
客厅的光反射进来,不足以看清对面的面孔,便无从辨析情绪。
黑暗提供了最好的遮挡。
隋然歪头靠在门框上,让挨着墙体的肩膀分担部分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