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是吧不是吧!这个世界重女轻男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还有没有天理啊!简直过分了!
贾长风突然有些自闭了,突然觉得一点也不顺利。
灯,指引之光
寂寂长夜,渺渺孤灯。是孑然候人独抱寒夜虔诚守望的微芒;是风雪归人执着攀越的光亮;是迷惘路人穿云拨雾的碑塔。没有烈日的热情似火,也没有皓月的清冷无双,却是无数文人心口上碰不得的朱砂。
寒灯.候人
战鼓擂破,鲜血倒染长枪,城破,军覆灭?我不信。茫茫寒夜里,我哆嗦着点燃灯草,想着什么时候这淡淡的黄光中能印上你的暗影。
从未问过归期我却等了一年又一年,从未有过承诺我却始终不曾梳过妇髻。可,纵是再信任你,我也仍想去寻你。但这,路重重山万叠,云悠悠水尤长,沃疆千里,我该,何处寻你啊。梦里吧。
我曾见过你持盾执矛,嘶声长吼,那莽莽的黄沙,糊满了你的红脸颊,倒在地上的红缨枪,每一根流穗都红得惊心。
我从豆蔻走过双十走过花信,流年在我身上圈圈走过,我早已不再年少,出阁的日子一拖再拖,撒了很多的慌,门前再无小生求娶,可你依然没有回来,可是上天惩我无良?可我从未有悔。霜降暑来,我是茶馆说书人的常客。听不懂朝堂君臣阴谋叵测,一日日枯坐,只为听一句“吾军凯旋”
千形万象竟还空,映水藏山片重复,世事千万变幻,却化不成你的脸孔。武艺百八十般,我竟一窍无通,除了燃一盏孤灯候你还家,我还能,还想,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