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疼!”活气的。
上官伊吹忽而低头,偷袭状亲吮了戚九充满疑惑的水润眸子,唇瓣里轻含的睫毛,扑簌簌得颤抖不止。
“不过现在不痛了……”上官伊吹的柔情忽如一夜春风,“谢谢你今日愿去香水行里寻我,也谢谢你一眼就看懂了我的眼神,还谢谢你今天冒死冲入第四殿牵制敌人……所以,我什么都不痛了。”
“大人……”戚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胆,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夹杂着溟濛不明的眷恋袭上心头,“我以为你没带武器……”
上官伊吹彻底在笑,眉眼里,唇齿间,胸膺肺腑……无处不炸裂着幸福的韵浪。
若果说一生一世里,他可曾苦苦期盼过什么?最奢也不过是这样一个瞬间罢了。
“暂别逗我,我邪火大,点而既燃。”上官伊吹再伏些身姿,亲了亲戚九的掌心,“现在他们估计都等着呢,咱们一同去吧。”
戚九换了衣服,跟着上官伊吹去了正堂,堂内几人早久候着的。
唯独不见白式浅的踪迹。
戚九张望谢墩云,他高高翘着二郎腿,瘫在瘿瘤紫檀木椅,表面看似没心没肺得高兴,眼鸿里又隐约着不甚明朗的烦心。
彣苏苏礼节唤了声大人来了,座间唯有轲摩鸠动了动坐姿。
东佛的帽檐垂垂,连露出的胡子也像蔫掉的青菜,斜靠在正堂明柱前。
戚九偷问句怎么啦?吵群架啦?
彣苏苏遮着嘴巴,笑喃道:东佛是因为邪达娜手环,而谢大哥与白公子则是真置了气。
“为何?”
“白公子提议与谢大哥同住,谢大哥断然拒绝了……”
戚九了然于心,道,“没关系,我待会儿去说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