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往前挪,还有一颗。
继续向前,还有。
一直捡到第四颗的时候,言棠终于想起这是什么东西了。
他妈的,这不是她刚才洗澡前收拾放在柜子上的药吗!
一想到某种可能,言棠头发快竖了起来,她迅速走到客厅一看,整个人血压瞬间升高——
欧式大沙发分裂成了好几块;盆栽倒在地上,泥土被带得整个客厅都是,包括洁白的墙面;挂在墙上的电视机只剩下半个机身;镂空样式的大柜子中间破了一个大窟窿,上面摆放的东西遍布在客厅的每一个角落。
加上刚才打碎的玻璃吊灯,整个客厅此时就是叙利亚战场。
而zaro,此时正在这片废墟中,端着言棠要拿来当作证据的药,哗啦啦地往嘴里倒,一口闷,很豪迈。
药瓶空了。
两人四目相对着。
言棠感觉自己还好。
真的还好。
只是家被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