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过分的是，“圆包菜”本来是程智岩粉丝自嘲的称呼，有的人直接拿去转化为“猿猴”真心实意地抹黑程智岩，她都想不明白这其中的逻辑所在。

有病吧，人家小孩儿安安静静打游戏到底怎么这帮人了？

樊德恩的消息在她下班时间发来，说是一起吃个晚饭，盛多多收拾好东西出去就看到了他的车，一溜烟钻进副驾驶。

“看到大名单了吗？”

“都在说你们战队让你二次下岗了。”盛多多轻哼。“无聊透顶。”

“那些评论别太在意，有人就是专门靠带节奏赚钱的，职粉听过吗？”

“竞圈为什么会有职粉啊？”

“只要一群有共同喜好的人聚在一起，人多了自然而然就会形成圈子，人不能完全把自己隔绝于圈子。这就好比职业选手内部自己也有圈子，关系好点的凑到一起，关系尴尬的另外凑到一起，拉个微信群成天分享外卖红包或者单纯唠嗑，太正常了。粉圈也是如此，但是粉圈的层级意识更明确，大粉的话语权就是要比小透明粉丝的高。”

盛多多眨巴眨巴眼睛，叹了口气。

最近寒冬，这个点外面已经天黑了，车里也没开灯，她下意识缩成一团靠着车门，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车窗外的夜景。

“盛多多。”

被点名的人依旧目光涣散，哪怕车里有暖气，她的手依然凉得彻底。

不要关灯。

不要关灯好不好。

不要碰我，不要靠近我。

离我远一点好不好。

“盛多多。”

意识突然全部回笼。

樊德恩早就把车停在地下车库，停车之后就立刻开了车里的灯，看她整个人都在颤抖就猜到她应该又是在害怕，下意识喊她的名字。

盛多多钻进他怀里，依然在抖。樊德恩边小声安慰边轻抚她的后脑勺，等她慢慢冷静下来。

越想越恼火来着。

当初那件事真的给她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吧，听她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怎么会有那种人的存在啊？恶不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