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澄心在前面为两人带路,见两人进了道观,便关上了门。
恒灵观不大,门下的石阶有几颗大树,赵小澄也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三座大殿正对着大门,依次排列。但小道士领着两人往右边的长廊走去。
刚过去,就看到老道在那里站着,受伤的右手已经用纱布包裹住了,在他旁边还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道士。
“师兄,这位是李兴安,我以前常常和你说起过的。这位小兄弟就是被我伤了右脚的赵小澄,还请师兄帮我替他瞧瞧右脚的伤势!”
老道士点点头,引着赵小澄朝里面的厢房走去,留下了老道和兴安教练。
“兴安,你放心吧。我师兄别的伤治好可能需要花些时间,但这些跌打损伤的小伤,根本不在话下就能治好。”老道看出来兴安教练的担忧,所以这么说让他能够放心。
兴安教练听完,眉头也舒展开,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自己受赵小澄妈妈的托付,自然要用心用力地好好训练赵小澄,可现在他的脚受了伤,要是赵小澄妈妈问了起来,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老道士脱下赵小澄右脚的鞋袜,看到赵小澄脚踝已经肿得老高,轻轻按了一下。
“孩子,是这里吗?”
赵小澄点点头,这一下按的他自己冷汗直接冒了出来,牙关一紧皱了皱眉头,硬是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问题不大,只是骨头有些错位了,正骨以后,用冰块敷一敷,再涂抹些我调制的药,保准明天就好了!”
听着老道士轻描淡写的说完,赵小澄心里犯了嘀咕,以前班里的同学脚崴了也没见过第二天就又活蹦乱跳的,都是戴着护具调养了好久。
赵小澄迟疑的片刻,老道士不知从何处拿来了一块中间用布缠着的木头,递给了还在愣神的赵小澄。
“吭!”
赵小澄回过神来,望着老道士手中的木头,中间缠着的布还有些水存在过的痕迹,正在想着这东西是干什么用的时候,老道士又开口了、
“咬着!”
“咬着它吗?是不是很多人都咬过这个木头?”
“也没有很多人咬过,就我们几个人用过,只不过有些年头了而已,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