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澄此刻的心里乱极了，有成百上千种感觉，而这么些感觉全都指向了石福海。

有道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赵小澄再也忍不住了，红着眼睛突然发问。

“我父亲赵尔是不是你害死的！”

过了几秒后，一旁的石福海还是没有吭声，赵小澄用尽了全力一直愤怒的咆哮着，“我父亲赵尔是不是你害死的！我父亲是不是你害死的！我父亲是不是你害死的！........”

“住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石福海依旧是在一旁稳如泰山，一字不答，前排开车的司机慢慢地将车停在了紧急停车的车道上，怒斥赵小澄。

“石福海，我父亲到底是不是你害死的！”赵小澄不搭理司机，仍然对石福海发问，俨然有了一点崩溃的感觉，这是赵小澄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你父亲？我害死的？呵呵......”石福海终于睁开了双眼，眼神中带有一丝怜悯，看着赵小澄说道。

“小刘，开车，把灯打开，不要耽误时间！”

“是，董事长。”

就在这样的时候，石福海仍然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一点也没有被赵小澄的情绪给影响，这么多年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人嘛，又不是工业流水线制造出来的产品，思想这东西谁也说不清楚。”

“你别装蒜了，从我在圣朱雀见到你的第一面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东西，再加上你后面做的事情，你还想狡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