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明诀眯起黑眸，薄唇轻启，“说。”</p>

小女佣哆嗦了下，抬手指向颜欢，“是她！”</p>

颜欢闻言蹙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p>

小女佣直起身子道：“历先生，我亲眼看见她连续两天都进出您的书房，鬼鬼祟祟，还偏偏挑没人的时候进去！”</p>

“对，我也看见了！”另一个小女佣也喊了出来。</p>

“我也是。”</p>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指认颜欢。</p>

颜欢突然笑了。</p>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偷溜进书房的时候败露了，可现在一下冒出这么多人都见过，她就知道，是有人肚子里的坏水要藏不住了。</p>

温怡眼神一狠，“你还笑！还不赶紧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p>

“我没偷东西，交什么？”</p>

“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还想抵赖？”</p>

颜欢收起笑容，看向地上那群人，“这话说的对，我也刚好想问一问，你们既然都说看见我溜进书房，那是哪一天？是上午还是下午？我溜进去几个小时，你们谁记忆力，站出来说说？”</p>

女佣们顿时低下头，谁也不说话了。</p>

颜欢指着其中一个道：“你说说吧。”</p>

“我……我不记得了。反正我看到你进去了。”</p>

“不就这两天的事吗？这么快就忘了？”颜欢嗤笑，“你看你不是忘了，是根本没看见吧？”</p>

小女佣一哆嗦，埋头下去。</p>

“她们不记得了，可我记得。”温怡此时站了出来。</p>

颜欢早就料到她会出来搅局，沉默看着她。</p>

“我今天早上送明诀回来，就看到你鬼鬼祟祟地从书房出来，怎么？你不承认吗？”</p>

她表情淡定，“我承认。可我也记得跟温小姐提过，我是进去打扫的。”</p>

“你说打扫就是打扫了？我看你就是去偷东西的！”</p>

颜欢微微挑眉，“这句话还给你，你说我偷东西就是偷东西？如果警察局都像你这么办案子，那我估计监狱就住不下了。”</p>

“你就是强词夺理！”</p>

“那你呢？胡搅蛮缠？”</p>

“你！”</p>

“够了。”历明诀出声打断两人。</p>

温怡咬唇，看向历明诀，“明诀，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理由骗你的，而且，你要是不信的话，就去搜搜她房间，我估计她也没那么快销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