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她只想要粱径这个人,仅此而已。
黄可欣纹丝未动,面上是一如既往地淡定,有着仿佛发生任何事情也不起波澜的神情。
“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她说:“既然我已经知道了,就不会允许你破坏我们的婚姻。”
“破坏?”
张悦新气笑了,嘴角高高扬起,嘲讽意味很浓,“是我先喜欢粱径的,是我先和粱径在一起的,就算是破坏,也该是你破坏了我的爱情吧?”
闻言,黄可欣皱了皱眉。
平心而论,她并不认可张悦新的歪理,但看着她可怜至极的模样,她心里,又隐隐生出些异样来。
不是同情,也不是愧疚。
是一种极其浅淡,又不易被察觉的不快。
她说不上这种察觉来自于何处,但此刻并不是神游的时候。黄可欣看着她,“不是你喜欢就理所应当的也能被喜欢,如果是这样的话,世界早就乱了套。既然你们已经分手了,粱径又不愿意回头,你又何苦这么为难自己?”
“这是我能控制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