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将这一切都默不作声地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又进一步了,要开始了啊。
······
······
······
湘凡江
赶了五天的旱路,终于见到了湘凡江,浩瀚无垠的江边,风和日丽,他们要顺江而下,去惠阳。
船是怀瑾找来的,气派的商船富丽堂皇,足有三层却稳固异常,十分显眼地横亘在江水之上,时不时引起其他船只上打量的目光。
风“呼啦啦”地吹着,站在顶楼的甲板船舷上,如玉望着这江春水,草长莺飞的季节。可这个地方就像华夏的北方一样春寒料峭,冰水刚刚溶解。
她在这襄垣国生活了十六年,却依旧没喜欢过这个国度的气候。
回头望了望向这里走来的温润,凌早国么······书里说那是个四季如春,就像华夏昆明的那个国度吗?
“在想什么呢?”
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将身体全部的力量撑在栏杆上:“我在想,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呢?”
温润扬起一抹微笑说:“等事情结束,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
去哪里,去你家吗?“皇宫”?一想到这个词,如玉胆怯了。
那是个什么地方,对于看了无数宫斗言情的她来说,吃人不吐骨头,想着就毛骨悚然。
没有回答,寂静了许久,就这样相携站着,看着风景,想着各自的心事,真是惬意,在外人看来,永远也插入不了他们的此刻的二人世界。
一路风平浪静,船行至第三日夜,暴雨,大暴雨!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还在沉睡的三人猛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