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湛向她那伤口看去,洞内光线暗淡,她又是穿着一身红衣。
被冰封住的伤口,因为疗伤而牵动了心脉,所以此时又开始血流不止。
经过两个时辰的灵力输送,上官云湛自知再无力施展冰封之术。
当下只能以药物止血了。
幸好怀中还带有宫中上好的灵药,如今可可昏迷不醒,只好先行涂上。
待她醒来再行口服也不迟。
只是
虽然师徒二人多次亲密相触,但毕竟男女有别,再说从前也只是合衣而眠。
这上药却是要将衣衫退下才可的,可可伤的又是后背以及前面胸口处。
想到这儿,上官云湛着实犯了难。
思量再三,他还是决定先疗伤要紧。
再说他们又是师徒,可可都说过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即便如此之想,上官云湛还是止不住的心慌意乱,面色泛红。
我闭着眼睛不看,不就行了。
算是找到了一个可行之法,白瓷小瓶开了盖子,一股药香迅速蔓延开来。
上官云澈一手捏着瓷瓶,一只手依然迟迟不肯去退洛可可的衣衫。
直到洛可可浅浅的呼痛声再次传来,上官云湛才咬牙,伸出左手向她的后颈衣领处而去
本来是想确定了方向后,立刻将视线收回。
闭目为她上药的。
可是结果,就这一眼,立刻让上官云湛忘记了呼吸,双眼被惊痛所弥漫。
肌肤白皙如同上好的美瓷,却纵横交错着多种伤痕,不仅是鞭子抽打的紫色结痂。
还有被灼热之物烧烫过的红肿,以及针刺过后留下的点点血痂。
到底是谁,竟然用这么残酷的手段,对付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小姑娘。
赤渊剑留下的伤痕漫出血迹,将那些旧伤盖上一层刺目的猩红,显得更加可怖骇人。
手中的瓷瓶被他大力之下,几欲捏碎。
上官云湛双目血红,心疼有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