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陈朝歌，竟是在这个时候以最直接的方式出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他不再隐藏。

是因为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更加想要暴露自己。

是因为他喜欢看到面前这些愚蠢的人们在看到自己的这张脸之后，一个个脸上惊讶，懊悔，愤怒的表情。

这太美妙了……

“是他！就是他！是他杀了我铁剑门所有门人！！”

屋顶上，司徒婉儿率先发出了一声怒叱。

她终于见到了自己日夜诅咒的凶手，不过，在这一刻揭露所谓的真相已经毫无意义。

旁边，人们纷纷爆起了愤怒的呼喊。

“就是他，是他杀了我师门上下，你这个魔头……”

“杀，杀了他！”

不过，这一次周围喊打喊杀的声音显然没有之前那般的汹涌如潮。

不是人们心中的仇恨减退，而是今天实在是经历了太多的刺激与杀伐，每个人都觉得心力承受到了极限。

更重要的原因是陈朝歌此刻浑身散发的冰冷杀机太过浓郁，与林杨方才的凌然傲气完全不同，让所有人都像是被夹住了脖子，喊话都没了底气。

“叫响一点，再叫响一点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