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熟悉，异常的冷酷。

“呵呵，那不过是六道轮回盘自我防御的力量罢了，知道是你，我甚是欢喜。”那声音中的确透露着喜悦。

只是这股喜悦的味道却似清风流水，似有情，却又似无情。

“释迦，就算全世界的人看到我会欢喜，也绝对不会包括你……有时候你这种虚伪比那人还要令人讨厌。”

“呵呵，你我都已经陨落了不知道多少岁月，昊天你的脾气还是这般的耿直。”

“哼！！”

两人的对话似乎跨越了千万年的岁月，每一句都饱经了沧桑，每一语都蕴含着玄机。

两人又聊了许久。

没有人可以想象这两位存在这番对话的内容是如何的石破天惊，其中任何一句说出去只怕都足以让乾坤为之颠覆。

那是一段属于至尊世界的传奇岁月，更是一段无法想象令人愤恨欲狂的滔天血仇。

两人的语气，一人咬牙切齿，一人超脱淡然，便如炽热的火海遇到了平静的汪洋，完全格格不入。

到了最后，两人突然将话题转到了一个谁也想象不到的方向。

“所以，这林杨便是你的选择了吗？”那名叫‘释迦’的存在似乎轻笑着问道。

“……”昊天足足沉默了半晌，他似乎不想承认，但最终又不得不承认道：

“或许，他是我们复仇的最后的一点希望。”

“昊天……事到如今，你还能重生便已是天大的造化，又何必死死的抓着过去……若是能胜过他，我们千万年前便已经胜了……更何况，如今他身边还有天机的存在……”

“所以，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