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皓,这两位是?”
待三小互相介绍完,君陌依旧戴着他的超高冠冕出现,语气温和地向苏皓问道,经过昨晚的熟悉,他对某咸鱼的神号表示了些许认同,不过这绝对不是因为他提不起那把白金色长剑产生的,绝对不是。
面对君陌问题,苏皓再次重复一遍刚刚对陈皮皮的回答,不过他心想着要不要在唐三和小舞的眉心处各贴上一张纸,然后在上面写着是苏皓徒弟五个大字,不然见一个人就要回复一遍,真的好麻烦哦。
“既要到处逛逛游玩,那就把这个腰牌拿着吧,是老师让我给你的。”
听得苏皓要带两徒弟看看书院风景,再去长安城看看,君陌便将一枚串着红绳的白玉牌子递上前说道,他之所以会过来,就是前来送这白玉腰牌的。
“替我谢谢夫子哈。”
伸手接过白玉腰牌,苏皓打量了一下下回道,这腰牌的边缘处很光滑,材质还会散发些许的暖意,应该是暖玉,正面最中间还雕刻着一个大大地书字,后面则是一栋古代楼房的图案。
挥别君陌和陈皮皮,苏皓继续带着两小只往前走,可三人仅下山的这一段小路途,就又遇到弹琴吹箫二人组,和下棋二人组,重复了两次对话后,他们终于抵达山底的书院。
苏皓很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带着两小只在这里行走,肯定会有很多人堵路问他们是谁,来这里干什么,便把白玉腰牌一直拿在手上。
接下来某咸鱼每见到一个人,就将那白玉腰牌举起,如此反复之下,书院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二层楼新来了一名不是夫子弟子的金发先生,并且还以为他有怪癖,喜欢见人就举腰牌示意其身份。
“师傅,我觉得你可以把那腰牌收起来了啦,这里的人好像都已经认识我们了,再不济,你挂腰上也行啊。”
小舞看苏皓再次举起腰牌对人,便无可奈何地揉着眉心说道,一旁的唐三也挠着自己的深蓝色头发十分尴尬着,他们只感觉周围人看过来的目光,越来越诡异,就像是在看白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