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归嫌弃,某妖孽非常有豪迈地展现他的气度;“不过我们在天眼湖里洗澡别人看不见亦不知晓,以后在天眼湖洗澡,我还是可以帮你搓,但你要先把自己弄得干净……”
“闭上你的鸟嘴!”萧轻灵终于怒了:“你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你又不是我老公,凭什么给我搓澡?谁稀罕啊?”
“老公?是何物?”
许是知道萧轻灵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皱皱眉,封少又指着地上的肖慕问:“我不能给你搓,那他为什么能给你搓?”
“因为我摸过他!”萧轻灵脱口而出。
我勒个去!什么叫肖慕能给她搓,她摸过肖慕?
搓哪儿了?摸哪儿了?她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
她是想说她先前摸过肖慕的脸,所以才允许肖慕以牙还牙来摸她的脸。
虽说她的动机有点不单纯,但任谁看见闪闪发光的夜明珠都会忍不住想要用手摸一摸好么?
人家肖慕比她高风亮节,乃是帮她做眼保健操,更没有半点搓澡的意思,怎么到了妖孽这里就扯到搓澡上去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和肖慕友情互动的方式有点不妥,但他们男未婚女未嫁,碍着谁的事儿了?
话说,搓澡和搓脸能一样么?最关键的是,由封少还是由肖慕来搓能一样么?
显然,萧轻灵难忍厌恶的表情让封少颇为受伤,静静凝视她良久,封少突然说:“你,也摸过我!”
果然,这世上没有最惊悚的,只有更惊悚的。
“我比他发育得要好!”封少继续补充。
一口气倒腾不上来,萧轻灵差点将自己憋死。
白眼珠翻了半天,才终于将那口气喘顺了,萧轻灵欲哭无泪:“你不要信口开河,我什么时候摸过你了啊?你发育得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那个,你?我?咱们每天晚上在一起,那是你自己跑到我屋里去的,我是被强迫的。
要说摸,也是你摸过我,我哪有摸过你……”
“有!”封少肯定地点点头:“我摸过你,你也摸过我,不是强迫的。”
萧轻灵:“……”
见她一幅踩到狗屎的模样,封少轻轻叹了口气,隐在面具之下的眼眸如浩瀚宇宙般深不可测却又令人神往:“你确实摸过我。
只是,你不记得了!”
这话说得跟她得了失忆症一样。
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那日在天眼湖中的情形,萧轻灵满头黑线道:“那天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你先主动的?
再说,那种情形,摸几下再所难免……”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封少一副理所当然。
“啊?”她能说她没听懂妖孽的意思么?
“我说,你既摸过我,就必须对我负责!”封少强调:“比如,我叫你怎样,你就必须怎样,不能讲条件,更不能抵赖不从。
否则,我会直接用强。
你知道的,我折磨你的法子很多。”
嗬哟,红果果的威胁哟!直接用强?这个人没发烧吧?他也知道自己在折磨她吗?既然知道还这般对她?她上辈子是不是跟他有仇啊?
话说,这脑残的妖孽只要一出现,哪怕什么都不做,萧轻灵都会觉得自己被折磨了。若再做点什么,那整个就是生不如死。
好吧!就算古人比较封建,好像也不该封建到这种程度。
那日在天眼湖一起泡澡又不是她要求的,明明是他主动更是他胁迫的,她若不抱紧他的脖子会淹死的呀!
难不成就因为自己被迫看光光了他的上身,不小心在他光溜溜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她就得再被迫娶他?这霸王条款太吓人了有木有?
遇到这种人,打不赢跑不掉,那就只剩一个法子了,做朋友吧!最好是唐僧式的朋友,烦死这丫的。
收起看便便的表情,萧轻灵语重心长:“封少?你别激动,听我说啊!你看,是这样的,我呢,是被沈……”
“我是认真的!”
萧轻灵头皮一麻,这厮是在表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