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咆哮声,女人的尖叫声,爱马仕包包和东西的碰撞声混在一起。
男人彻底烦了,扬手推了亮片裙姐姐一把。
姐姐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细跟卡在石缝里没拔/出来,踉跄着要摔倒。
阮轻轻脑子一热,念着“团结统一,勤劳勇敢,自强不息”的伟大民族精神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了出去。
一把从身后给亮片裙姐姐扶起来,顺势又跳起来将装烤冷面盒的塑料袋扣在狗男人的头上。
烤冷面的汁液顺着男人的发丝额头鬓角流了下来,空气中飘散一股浓烈的醋味。
阮轻轻一愣。
又是手比脑子快,好尴尬。
亮片裙小姐姐也一愣,低头问:“你谁啊?”
“我是谁不重要,先解决这对狗男女。”
亮片裙小姐姐恍然大悟,拿起爱马仕就要砸罗巧曼,男人见状就要拦,马上又要开始一场混战。
马克思主义哲学的理论与实践相统一让阮轻轻清醒,“抓主要矛盾!打狗男人啊。”
亮片裙小姐姐恍然大悟,转过身使劲抓路凌
轩。
罗巧曼坐在车里被吓得不敢出声,阮轻轻瞟了她一眼,飞快地挡上眼睛,命令道:“你,你赶紧穿好衣服!”
狗男人被打得嗷嗷叫,被逼在角落里。
亮片裙小姐姐累得长舒一口气,放下包,转头跟阮轻轻吐槽了句:“破爱马仕太沉了。”
就跟你说今天晚饭一点也不好吃一样平淡的口气。
阮轻轻:“人家爱马仕是背的,又不是捉/奸的。”
亮片裙姐姐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也是。”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事件c位的狗男人面子上挂不住。
“钟阅,你别无理取闹。”
原来叫钟阅。
钟阅冷哼了一声,打开自己的劳斯莱斯车门,撂下杀手锏:“你们白城路家和我钟家的联姻,到此结束了。”
白城路家?白城还能有几个路家?
路霖修他们家?
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钟阅一只胳膊搭在车窗上,叫阮轻轻:“喂,走不走。”
阮轻轻立马上车。
*
阮轻轻想不到,有生之年居然能跟刚认识的人一起吃海底捞。
当然,是钟阅吃。
阮轻轻只配吃清汤煮娃娃菜。
钟阅看上去是个御姐,实际上却是个话唠。
一边吃一边喝老雪,顺便还给阮轻轻补充吃瓜知识点。
大概就是,这个路凌轩是嘉诚的老板,跟钟阅已经订婚了,但是管不住下半/身跟公司里的演员偷腥——演员就是罗巧曼。
钟阅和他都在一起两年多了,平时也没什么问题,最近发现不对劲,干脆就买了个gps装在路凌轩手机上。
她趁蹦迪的功夫看了眼,就发现车子停在小巷子里半个多小时,然后就踩着点过去了。
钟阅一撂筷子,补了层土色口红,“反正就彻底玩儿完了。”
“那个小明星是不是还挺火的?”
阮轻轻:“人家是顶流。”